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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羡渔短剧讲了什么?临渊羡渔短剧精彩剧情介绍

文章来源:网络作者:网友发布时间:2024-08-05 16:12:53

临渊羡渔短剧近日比较爆火的一部短剧作品,该剧主要讲述了不近女色的学长偏偏对大一的师妹很是偏爱,摩托车后座和副驾都只为她开放,想要了解更多精彩内容的可以来看看下面的介绍吧。

临渊羡渔

临渊羡渔短剧剧情介绍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偶尔几声凄厉的鸣叫在充斥血色的夜里愈发显得渗人。

一个瘦弱的小姑娘蜷缩在狭窄逼仄的木柜里,透过柜门的缝隙往外看去,只见得陈设精致的房间内,四五个身穿黑衣的彪形男子手持刀剑,将一对只穿着白色里衣的中年夫妇逼至木柜前,刀锋犹自滴着刺目的鲜血。

小姑娘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唇,红着眼眶不敢发出一丁点儿的声响。

忽而,黑衣人手起刀落,凄厉的尖叫声响起,小姑娘双目瞳孔瞬间睁大,半晌,她呆呆地抚上自己的脸颊,指尖的触感滚烫而黏腻。

砰-哐-

光亮袭来,小姑娘惊恐抬头,恰对上一双泛着冷光的凤眸,被那双眼睛注视着,小姑娘只觉得自己和不远处地上躺着的死不瞑目的年轻夫妇一样。

“你很害怕?”

仿若数九寒雪的声音响起,小姑娘脸色刷白,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可是后背一下子就抵上了木柜,再无退路。

“呵,哑巴了?”

那人的话音刚落,手中握着的剑便挽了一个漂亮而又凌厉的剑花,直直地朝柜子里蜷缩成一团的小姑娘刺来。

“姑娘,姑娘……”

一阵焦急的呼唤声传来,容嬿宁缓缓地睁开眼睛,入目是熟悉的鹅黄色绣着兰草的帐顶,哪里还有半分血色。她微微撇过头,看见榻边倾着身子、满脸担忧的婢女,便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天亮了?”

那婢女一边扶着她起身,一边轻声道:“已经卯时末了,姑娘可是又被魇住了?”

闻言,容嬿宁脸色又白了几分,却只道:“该去给母亲请安了。”见婢女张口还欲说话,她立即笑了笑,说,“檀香,我昨日绣完的抹额呢?”

“奴婢都给姑娘好好收着呢。”仔细地觑着自家姑娘的脸色,见她莹白的小脸上慢慢地恢复了些血色,檀香才稍稍按下心来,伺候着人洗漱更衣,又忍不住小声念叨起来。“如今正值春暮夏初,天气反复,姑娘身子弱,总该多注意些。前几日才见着睡得安稳了几分,倒为着一条抹额劳神费心。莫怪奴婢多嘴,那些针线活,何必急在一时半会儿。”

一针一线费尽心神,可在旁人眼中却从来算不得什么,虽不至于弃若敝履,但也不曾珍视半分。

临渊羡渔

这些话檀香说不出口,只能幽幽地叹了口气,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等主仆二人收拾妥当到了主院时,昔日清净的院落这会儿正格外热闹,站在院门口便能听见屋内传来的说话声。

守在廊檐下的婆子看见了容嬿宁,挑了挑眉,起身迎上来将人拦住,压低了声音道:“夫人正在见客呢,二姑娘还是晚些时辰再过来罢。”说完,也不拿眼去看容嬿宁的反应,只不住地摇着手里的扇子。

虽只是初夏,但空气中的热意却恼人得很。

檀香看了看渐渐升起来的日头,又看了看自家姑娘气喘微微的娇弱模样,忍不住小声道:“方大娘,再折腾一来回,姑娘的身子哪里禁受得住,您就劳累些,进去通禀一声……”

“你这丫头听不明白话呢。”方婆子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里头是打京城里来的贵人,没有夫人召唤,哪个敢进去打扰。”

说着,她看向面色苍白的容嬿宁,“有这说话的功夫,二姑娘不如寻一僻静清凉的地儿歇歇。”

容嬿宁拉住还想说话的檀香,几不可见地冲她摇了摇头,而后才迎上方婆子的目光,轻柔柔一笑,“如此,我一会儿再来与母亲请安。”

她的话音才刚落,台阶上正屋门口的珠帘便被人从内挑起,清脆的声音响起复又落下,一个身穿桃红夹袄杏色褶裙的丫鬟面上攒着笑走了出来。

“二姑娘。”那丫鬟轻笑着唤了一声,圆乎乎的脸上一片亲和之意,“夫人正要奴婢去寻您,可巧您就来了,倒省得奴婢走一趟了。”

这是容夫人身边的心腹大丫鬟,名唤翠声。

方婆子见她出来相迎,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容嬿宁,心下微微纳罕。

夫人平日里最懒怠见这一位,怎的今儿却惦记起来了。

容嬿宁也有些意外,一双杏眸微微睁大,水盈盈的,落入翠声的眼中,教她抿唇微微一笑,一边打帘请人进屋,一边将声音压得极低,在容嬿宁与自己擦身而过时,小声地道:“姑娘莫怕。”

容嬿宁轻轻颔首,迈步进屋,绕过落地的山水屏风,只闻得一阵环佩轻响,裹挟着馥郁的脂粉香味而来,还不及回神,她便被人拉住了手。

“这就是宁儿了?”

容嬿宁抬头,只见眼前的妇人约莫四十出头的模样,一身锦绣华裳,满头珠玉翡翠,说话时丹凤眼眼尾挑起,眼底笑意点点。

可饶是这妇人看起来面善,容嬿宁还是有些不安,下意识地朝容夫人望去。

容夫人端坐上首,手里的佛珠微动,虽未抬眼迎上容嬿宁的视线,但还是不疾不徐地开了口:“这是你的舅母,还不见礼?”

舅母。

容嬿宁了然。

自己的母亲出身岭南陆家,一母同胞的兄弟只有一人,乃是武南王麾下的一名先锋将。先帝驾崩,新帝即位,武南王交出兵权,解甲归田,她的舅舅却被封了个益阳侯,如今正在京中当差。

“嬿宁请舅母安。”容嬿宁福身施礼,很快就被扶住。

胡氏牵着小姑娘的手,将人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回,才笑着道:“上一回见你时,你还是个奶娃娃呢,这一转眼竟也长成了个大姑娘。”因见她不胜怯弱,不由关心道,“如今还吃药呢?”

胡氏记得,当年容夫人生产,为了眼前这个小姑娘可是险些丢了性命,结果小姑娘生下来弱得跟只猫儿似的,若不是恰逢一位游历四方的名医及时出手搭救,只怕早就夭折了。

容嬿宁应了声,却并不多话。

小姑娘乖巧柔顺,和自己家里哪个只知道上房揭瓦的丫头截然相反的性子,让胡氏平白多了几分怜惜。“我们宁儿的性子这样好,将来也不知要便宜了哪家少年郎了。”

此言一出,屋内静寂了一瞬。

瞥见容夫人僵住的面色,容嬿宁抿了抿唇,低下头去,却听到胡氏又自顾自地道,“哎,瞧瞧我这记性,宁儿和林家儿郎是有婚约的?”

容夫人的脸色越发僵硬,终于,她将手中的佛珠搁置在案几上,开口道:“嫂嫂记错了。”她眄了眼垂首不语的小女儿,语气淡淡地道,“时辰不早了,你先回房去。”

等到容嬿宁福身退了出去,她才在胡氏疑惑的目光注视下,道:“和林家结亲的是我的欣儿。”

“欣儿?”胡氏的声音微微拔高,显然没料到容夫人会如此说。“妹夫在世时,和林家指腹为婚的不是宁儿么?”

容林两家乃是世交,当初容夫人和林夫人同时被诊出喜脉,容嵘一时高兴,拉着林家老爷的手就指着两位夫人尚未显怀的小腹许诺,若两家得的都是姑娘或是儿郎便结做异姓金兰,若不然便定下百年之好。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林家得子,容家得女。然而,彼时容嵘意外殒身,容家白事当头,忙乱之际并无人顾及这桩指腹为婚,后来林家举家外迁,事情不了了之。胡氏原只当婚事波折作罢,却未料到时隔十五年,容林两家履行了婚约,嫁去林家的人竟换成了容嬿宁的长姐。

想起自己此行南下的目的,胡氏只觉得自己一颗心沉甸甸的,眉头也忍不住皱了起来。

容夫人虽然长居深宅后院,但是十几年独自一人拉扯一子两女,早就锻炼了识人心的本领。她看着胡氏的模样,想到自己那兄长十五年都没想起她们孤儿寡母来,不闻不问的,不可谓不凉薄。可时过境迁,容家依旧是破落门庭,陆家却青云直上,真难为这时候惦记起来了。

想起容嬿宁过来请安之前,胡氏几次三番探听她欣儿的婚事着落,容夫人不由蹙了蹙眉。

至于胡氏,她虽和容夫人多年未见,但却深谙小姑子的脾性,这会儿见她蹙眉,索性不再隐瞒,直接将自己真正的来意和盘托出。

原来陆家早些日子得了消息,溍王府有意给小王爷沈临渊定亲娶妃,正相看着京中各府适龄的姑娘,而陆家嫡女陆宝朱的生辰八字也一早就被王府的管事给要了去。要说益阳侯之女能够嫁入王府也是高攀的好事,可偏偏那溍王府小王爷的名声糟糕透顶。阴鸷狠辣,嗜杀冷血,提名可止小儿夜啼。除了性子乖戾外,那小王爷更是命硬克亲之人,不仅刚出生就克死了亲娘,就连长大后老王爷曾为其订过的三桩亲事,每一回都是新娘子还没过门就香消玉殒了。坊间甚至还有传闻,小王爷年逾弱冠,院子里干干净净,平日不近女色,实非洁身自好,而是有些见不得人的癖好。诸此种种,哪一家还愿意将自己娇养长大的女儿嫁过去?

胡氏更是半生只得了陆宝朱这么一个女儿,宠得如宝似珍,自然不忍心也不情愿将女儿推入深渊,思来想去,倒是斗胆想到了一出李代桃僵。

当然,意如此,话却不能这么说。胡氏避重就轻,容夫人静静地听着,心里跟明镜一样。

胡氏这是看中了她的长女呢。

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淡得不能再淡的嘲讽弧度,容夫人端起手边的茶盏,慢悠悠地呷了一口茶,淡声道:“我容家虽然败落,但是也做不出卖女求荣的勾当。”

胡氏被落了颜面,心里不免升起一丝火气,硬生生地按捺住了,依旧陪着一张笑脸,幽幽地道:“妹妹不为自己着想,难道连大哥儿的前程也不顾了吗?当年妹夫那桩事儿……”

啪。

茶盏扣在桌面发出沉闷的一声,容夫人眉目冷,声音更冷:“我容家可没有第二个跟贵府小姐同岁的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