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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正新剧临江仙原著小说讲的什么?剧情简介

文章来源:网络作者:网友发布时间:2024-06-24 09:58:57

《临江仙》于正又一部新剧正在拍摄中,据说该部电视剧的剧情十分的烧脑,可以跟盗梦空间归为一类,这到底是个怎么的精彩故事剧情呢?电视剧还没有播出,我们可以先来看看相关的小说简介吧。

临江仙

临江仙原著小说简介

长街,石板路的两旁尽是人间烟火气,天蒙蒙亮,却已有不少叫卖声,仿佛那一声声叫卖肯催开天幕一般。这是一座终年雾濛濛的城,像是惺忪的美人的眼,看得城里城外的人心上茫然却也安宁。茫然,是看不清这城的面目,安宁却有几分可笑,这里的人自嘲:蜀犬吠日。见惯了濛濛雾气的人,也是不敢见阳光的。

向阳楼的掌柜看着周遭一个一个摆开的摊点,默默抽了口烟。摊子前的人交头接耳,似是都在讲述昨日城里衙门内抬出的那具女尸。仅仅一夜,也不过是城里城外的短短距离,那描述竟也不知变换了几个版本。他有些心不在焉地听着,也并不真的为了听到些什么,只是听,似乎从这样一个简简单单地动作里能断出今日有多少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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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楼是临江城外一座不大不小的酒家。不大不小,距离临江城门也不近,却兴旺得很。掌柜年纪不大,颇通些生意经,这座酒楼,达官显贵自是不肯来的,进进出出的贩夫走卒倒给掌柜添了不少生意。他们自是拿不出一笔整钱,掌柜自然也不肯给些纯酒,彼此心知肚明地嫌弃,却又达成一笔又一笔的交易。酒鬼沾沾酒香,掌柜携几丝铜臭,倒也是两相宜。更何况这掌柜经营之处又与别处不同,穷鬼听不起曲儿,却也爱热闹,酒家投其所好,干脆找来些能说会道的人助兴。肯来这里说些闲话的自然也是穷人,有时说上一段,换碗酒意淡淡的“薄酒”,吃几颗客人剩下的残豆儿,又或许能换几个行商赏下的铜板。

掌柜忽然有些庆幸甚至感激那个女人的惨死,他似乎可以看见随之而来的熙熙攘攘的客人,可以听见铜板掉进钱匣子时的脆响。这座城里的人似乎都是有些庆幸的,畏惧中又带有的几丝兴奋。那个女人的死,让这座小小的城多少攒下了些谈资。

他是见过那个女人的,他甚至还记得那个女人的脸,那是一张不同寻常的脸。作为酒楼的掌柜,他算得上阅人无数,却从没见过那样的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女人。女人的脸长得并不美,最多算有几分白净。可那张脸却让掌柜记住了,他记住的,是那张脸上的“气”,那种仿佛为了寻死而活下去的勇气。这个世道上,男人或许还有几分不同,女人的脸却都是一样的。重复又麻木。而那个女人的脸上却有什么是不同的,那张脸属于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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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摇摇头,像是有几分不忍,又有几分不赞同。他自听到城里死了一个女人后,就知道这个丢失了音信的女人找到了。一个女人有了属于自己的脸,在这世道上又怎能活得下去?

将近正午,向阳楼也渐渐聚拢了几分热闹。几个能言善道的闲人已将那女人的死状好一番形容,座中的贩夫走卒却像是听不够一般,好似要从那些已不知改过几手的描述里听出这个女人最私隐的胎记与隐幽。偶尔有几个露出些嫌弃样的正人君子,也并没有制止些什么。毕竟,男人对女人的消遣,自来就是从他们的生到她们的死。

楼里人热热闹闹地调笑着,却也殷殷切切地等待着。他们在等一个人,一个不同寻常的人。那种期盼让酒楼中所有以说话为生得闲散人好一番嫉妒。

那是个矮子。一个其貌不扬的侏儒。

这人不知名姓,人唤他矮子,他应得痛快,倒也就此叫开。因他嘴上伶俐,人又没什么脾气,即便是苦劳力折辱他,他犹自笑嘻嘻,竟也讨得酒客的喜欢。有他在时,连店小二也有几分快活。毕竟矮子来了,小二也瞬间显得高人一等,颇有几分身份。也由此,今日那小二盯这矮子的身影最为卖力。

“来了!矮子来了!”小二年岁不大,声音里还满是年轻的沙哑与快活,他忽然直了直腰,像是要显出几分姿态来,却在挺身一望后又有几分犹疑道:“矮子?”小二并未认错,只是有些不敢认,座中的酒客循声望去,一时间也有几分语塞,矮子?

众人正在犹疑之际,那矮子已迈入酒楼,他的身量只到成年男子的一半,头与手脚却是成年男子大小。容貌身量未改,衣衫却让众人多了几分好奇。那是一身崭新的袍子,像是幼儿的衣衫长短却是成人的样式,看着华贵可又是一身短打扮,只是寻常人家普遍穿的短褐而已,袖口倒是束着很有几分爽利。从头到脚齐齐整整,这一身倒让人有几分不适应。

那矮子进门,并不像平日一般于桌子间周旋,他径自挑了一张不偏不正也不起眼的桌子坐下,小二张了张口,似要斥责他,却被一角碎银堵住了嘴,“上酒,”小二掂了银子正在诧异,又听矮子道:“少掺些水吧。”众人闻言一笑,却也将心中疑虑一松,只道是这矮子何处发迹了。

“矮子,今日你可来晚了,这女人的事情,我们听得差不离,倒省了你一番口舌。”说话人是个闲汉,本想激一激矮子,好套出些别人不晓得事情,谁料,矮子却并不接话,只嘿嘿一笑,用他那支有些破旧的烟杆敲了敲桌角,又拿在手边仔细端详烟杆上同样破旧的锅子。闲人没得到矮子的回应,有些不甘愿,又待开口,却听矮子道:“矮子我今日权当一回听客。”话音刚落,这矮子摸出半吊铜钱,拆了绳子叠在桌案上,道:“说得好了,我也有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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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这些闲汉一怔,旋即有些嫉恨,却又不甘不愿地堆着笑开了口。矮子倒也不挑这群闲汉的口齿,也不挑所言真假,凡是说上几句关于那女人死状的,皆能领上几个钱,不一时,半吊钱竟只剩了一枚。小二一边上酒,一边堆着笑要再讲上些什么,矮子却将烟袋一扬,阻了小二的口,道:“小哥儿且歇歇,这一枚矮子留着有些用项。”小二一怔,撇了撇嘴,心中暗骂一声穷鬼,连带着放下碗筷的声音也比方才大得多。

众人见矮子果真不再听,也纷纷住了嘴,只是微小地吐露一声“啐”。那矮子却不以为忤,仍旧喝他的酒,至正午时分,旁人刚开席,他却已是红透了脸,敲打着烟袋嘴里胡乱唱着些曲调。一时间,众人恋着自己的口粮,倒忘了这人今日里的几分不寻常。不一时,那矮子似是醉得紧了,竟在一旁酣睡,细微的鼾声与呓语悄悄露出头来环视众人。向阳楼里依旧热闹,矮子掀起的一阵小小的风波就如他带来的铜钱一样,很快便散去了。

这座酒楼迎不来什么上等的贵客,自然也用不上雅间。偶尔来些“下等”的贵客已够掌柜的小心伺候,上等贵客自然不敢奢望。就如王乙来时,掌柜未开口便先满脸堆笑,众人也忙起身冲着这衙门里小小的捕快施礼。

“王爷好气魄,您昨日捉拿那女刺客,当真英勇……”掌柜知他好听这一声“王爷”,便连忙唤他,这一句倒真有几分呼唤皇亲国戚的语义。话音未落,却见王乙从怀中掏出一把发丝随手扔在桌子正中。本在喧哗的酒楼霎时间失了声。王乙自来时便有掌柜亲自搬来的圈椅,较那些坐条凳的闲汉自是高贵了一层。他坐在圈椅中,把脚搭在桌上,用脚跟压住了那缕发丝,斜了一眼众人,道:“那婊子狡猾得紧,却也逃不过老爷我的手段。”

听他言语,众人急忙称是,王乙见状仍是乜斜众人一眼,自顾自开口:“那婊子,嘿嘿,真他娘的晦气。一个暗门子,想当年爷还睡过几回,可惜了一身好皮肉,那身上,啧,你们没沾过自然不知道有多销魂。”众人连声附和,嘴里也尽是些不干不净的言语,倒像是遂了这捕快的心意一般,引出他一脸红光。

王乙接过小二斟满的酒,一饮而尽,将那只稍显体面的瓷碗墩在桌面,“嘭”的一声震得众人几个趔趄。王乙放下了脚,在桌上整齐了筷子,却不动面前的菜肴。掌柜的会意,接过小二手里的酒壶,为王乙满上酒,道:“王爷英勇,小的们也愿长些见识,还劳王爷仔细说说您是怎样了结了那女刺客?”

王乙闻言嘿嘿一笑,却道:“我来说说?你们这闲汉汉不是早已听那长舌的说上几回?方才还讲听见爷爷我的英勇,怎么?竟是诓人奉承?”此言一出,众人连忙告罪频频称一声不敢。一个身着蓝衫子的人冲着王乙连连行礼,急忙道:“我们只是闲谈,哪有您知道的细?我们这些糙汉,一张嘴只有臭气,哪儿配形容您英姿之万一,不过是借王爷英姿沾沾英雄气概罢了。”他这几句说得巧妙,引得众人附和。那王乙一笑,坐直了身子,挑起桌上那节断发,问道:“你们可知这断发如何得来?”

众人顺着他的手看向那节头发。那是一节凌乱的散发,一头还沾着些血迹,让这群只在宰杀禽畜时见过血的人不禁一个寒噤。王乙冲着周边噤若寒蝉的人满意道:“那婊子胆子倒是真不小,她不知从哪里听来大人即将调任,竟敢前来勒索。那孟家寨子的地上任大人征了去,也给了钱,这女人贪得无厌,竟然又来讨要,你们说这叫什么?”众人连忙高声喝骂,像是要将这个已死的女人骂出几许无地自容。

先前接话的人见有机会又急忙对着王乙躬身说:“这女人自是不要脸的,为了钱连身子都卖,哪是正派人家呢?”说完,想了想又道:“也就是王爷垂帘,让她沾一沾英豪的身罢了。方才我打城门下过,见了那女人的尸体挂在城门上,裤腿都让人剥了,当真是婊子,死了还亮亮身子。”

王乙听后一乐,冲着那人摆了摆手,又扔过一把炒豆与他,并不管对方接不接得住,自己也捧了一把边吃边说:“这女人一来,爷爷我就看准了她不对,我阅人无数,岂能走眼,果不其然,这人一来就要行刺。张大人这一任马上就要高升,”他说到此,冲着城中方向施了一礼,众人忙跟着调转了方向也各自行礼。众人礼未毕,王乙却又开了腔儿:“她想趁着大人在任绑了大人行那勒索之事,被我一眼识破,这女人狗急跳墙,竟要用头撞向张大人,还拔了簪子行刺。那簪子磨得锋利,我看得出,这婊子是习过武的!”话音未落,他一眼扫过众人,众人急忙表态:“当真凶险!”

见众人如此说,王乙露出几分满意,高声说:“我岂能让她得逞!爷爷我一把揪住了她的发辫,只一招就削掉了她的顶发,看这血迹,正是她头顶上一层皮。”

王乙饮了一盏酒,又将酒碗摔在桌上,响声未绝他和着那碗在桌上的旋转声再次开口:“那女人还不服,仍要行刺,我知她意图,不顾那发簪锋利,一招海底揽月抱住她的身子,将她猛然扔向梁柱。”众人适时惊呼一片,引出王乙几分得色:“那女人竟也命硬,已撞得头破血流竟未立时死去,只瞪着我,斥我无情。它一个婊子也配和我谈情?”众人又道自是不配,王乙红着一张脸带着渐浓的酒气高声向众人说:“张大人彼时也已战战,我叫兄弟们护着大人去后衙门,也好了这女人的一桩心事。”

众人听闻王乙说辞甚是惊奇,尚不待问询,王乙自己先接道:“这等婊子自是不能与我温存,我却也有几分怜香惜玉,伸手将她胸脯一摸,仍是滑滑嫩嫩。那女人还想着我或许念旧情,想要求救,嘴里叫得端的好听,比床上不差分毫。”众人哄笑,又恭敬地听王乙讲:“我自然满足她,”看众人不解,王乙颇有几分得色,“爷爷赐她一身尿,让她登时气绝!”

众人听后哄笑,又赞王乙英勇。仍是先前说话的闲汉开口:“我听人说那有怨气将死之人最是狠毒,王爷这样做当真是英武非凡了,您就不怕她暴起么?”王乙斜了这人一眼,像是看一个懦夫一般:“怎么,爷爷还怕她?难不成她还能咬下爷爷的鸟来?”众人又是连连哄笑不止。

这边众人仍在称赞王乙,他却自己止了话头,盯了掌柜一眼,道:“听说那女人在哪个酒楼歇过脚?也不知那店里可存有同谋?”那掌柜自他看向自己时便弯了腰,如今听闻这一句,更是心中如擂鼓。他自是晓得这捕快的意头,无非是索些钱,可一想起坐在自己店门槛上的那个女人,掌柜又有几分吃不准王乙此举。心思几转,掌柜面上却不显露分毫,忙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递与王乙,含笑道:“大人辛苦,守护这一方百姓。我这小店是断断不敢留这些人的,可小的心想,既有此等传言,那刺客必是图谋过店家。我这店小,全仰仗王爷声威才能吓住这般宵小,这点孝敬权当时我这店里借您威望的利钱,您可千万给小人个薄面收下这几个酒钱。”说完又忙招呼小二取上两坛酒给王乙带上。

王乙掂了掂荷包,笑道:“知道你是本分人,有老爷在,自然护你平安,也不枉你这些年孝敬的酒。”说罢,携了酒便要走,仿佛来这一趟只为扬一扬自己的声威与那些掌柜的孝敬。众人忙躬身相送,却听一人高声道:“王老爷且住!”众人惊愕之余寻声望去,才想起这个方才还醉倒一边的矮子。

那矮子跳下条凳,脸上还有些睡痕,一身新衣已有几分褶皱。矮子走到王乙跟前,恭恭敬敬施了一礼,说道:“王老爷,小的有些东西,要向王老爷买。”王乙听言耷下眼皮看着眼前的侏儒,并不接话。矮子将身子躬得更低,说道:“此物王老爷未必知晓它的好处,小人却是知晓的,这个价钱包管您满意。”